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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画就是让人静下来的艺术
2018-04-24    浏览(1096)    作者:幽兰居士    

画家风采

        韩正民,山东潍坊人,字鸣之,号幽兰居士,斋号幽兰居。现任中国艺术家展览馆馆长,中国潍坊杨家埠画院副院长,乾德文化总经理,星月文学副主编。


联系方式:15165615536

编者按:韩正民,一名与兰结下不解之缘的中青年画家。其朋友曾曰,"吾与之相交日深,敬其品格、慕其画风久矣!"   韩正民先生于1982年生于山东潍坊,儒雅的面孔下蕴藏山东人的豪爽坚韧,他少时皆显露绘事天赋,做事认真朴实,数年如一日沉迷于绘艺、攻其书法,无誨无倦。仰慕兰花之神韵品格,暗立鸿志,视为专攻。他入手描摹历代绘兰古卷,汲取传统精华。又数朝历遍名山,涉涧水、入幽峦、逢深谷、览群山、登峰巅。观兰之百姿,暗察其在风、晴、雨、露、崖等不同环境下的神态神韵。立叶刚毅坚挺,垂叶柔美翩跹,承露生机滋润。晴时烂漫自然,风来风骨毕露,崖间搔首顾盼。皆把这些形神印入脑海。以自然为师,静思其理,加之感悟,以无法为有法。正民先生所绘墨兰,有若神助!画皆入诗。如明代孙克弘写兰诗曰:空谷有佳人,倏然抱幽独。东风时拂之,香芬远弥馥。


中国画就是让人静下来的艺术


中国画之所以能为大众接受,是因为它的人性指归的“至善”。既然是养心修身之术,谁都不会排斥,是人性的需要。面对宋人山水,可游可居、可静心畅神,坐游万里、精骛八极,进而进入一种恬淡虚无,精神内守的状态,也即“入静”的状态。老子说:“静胜躁,寒胜热,清淨以为天下正。致虚极,守静笃。万物并作,吾以观複。”中国画就是让人静下来的艺术,它不表现战争,不表现血腥,不表现暴躁,也极少表现焦虑。它追求至静至远,调和天人。这种艺术观念源自老子思想,无所谓消极积极。今天人类的生存环境中,生态恶化,空气污染严重、社会压力那么大乃至有人会跳楼,中国画不啻是一剂镇静剂,是慰贴人心的良药

“逸、神、妙、能”四格,逸之外其馀三格没有原则的界限。如果要分的话,每个品种还分上中下呢,这需要是同时代的人才好比较。画论品评中多有点评,我不研究画史,故对“典型的代表人物”无大兴趣。

孔子说“君子不器”,大约是指对“术”和“技法”不是看得太重。学生请教种地,孔子说“吾不如老农”。中国画中“道”的部分千载不移,而“术”的部分代代有变,这应验了石涛那句“笔墨当随时代”。变是自然的变,而不是刻意的变。形而上的认知,是曆代中国画论提炼出来的共同部分。其中我们所谓的“逸”是宋之后,贯穿中国画精神的一个核心命题。如果仅仅把“逸”看作是“文人画”的产物,这认识是狭隘的。“逸”是笔墨文化成熟的标志。“逸”关乎才情,更关乎修为和境界。

逸、神、妙、能”这四格往往不是截然分开的,“神”“妙”“能”里面也往往有部分“逸”的因素,但到“逸”格则是更突出了。曆代画论称之为“标格特出”或“标致特出”,人们一看,会感觉它完全跳出来了,超尘绝俗。这与是否工笔或写意无关,与题材、体裁、形制、手法也无关,是效果,浸透著精神内涵的一种效果。仇英画得虽好,但不能称作“逸”,是妙品,有的可称神品。陈老莲是“逸”,八大是“逸”,石涛略显粗糙,也是“逸”。他的画作在“笔精墨妙”上要打点折扣。我也研究了原因,他在“出尘”上有点欠缺,还不是真的自由,放不下。真的逸格多为野逸之人、出世之人。没有出世的人有一颗求逸的心他也能做到,如董其昌、沈石田。而石涛呢,他心里头还是向往著入世,放不下,身在尘外,心在尘中,如此状态,在画上能看出来。观石涛的画,时见才华过人,时见浮烟涨墨;时见清奇脱俗,时见随世俯仰。这是一个矛盾著的石涛。他的画论却有极强的思辨能力,对中国画的本质把握入骨,认识可谓深刻,但“笔墨当随时代”被20世纪过度解读,成为标签,甚至成为肤浅作品找来的依据。

中国画的笔墨语言是随著观念来的。这个观念源自古典哲学,宋以后益发确定,成为笔墨内蕴。欧阳修《盘车图》曰:“古画画意不画形,梅诗咏物无隐情。忘形得意知者寡,不若见诗如见画。”能够“忘形得意”是很少的,意是大概,但又是精神实质。沈括在《梦溪笔谈》中谈到:“书画之妙,当以神会,难可以形器求也。世之观画者,多能指摘其间形象、位置、彩色瑕疵而已,至于奥理冥造者,罕见其人。然后他接著说,予家所藏摩诘画《袁安卧雪图》,有雪中芭蕉。此乃得心应手,意到便成,此难可与俗人论也。”“难可与俗人论”便是问题的实质。

中国画的笔墨观念一俟形成,就把自己跟世俗的审美观隔开了,这与文人士大夫的介入有关。在民间画中不这样,从彩罐到青铜器等一些实用美术中也不这样,民间艺术、原始阶段的美术更不这样,虽然它们的艺术成就也极高。而为什么到文人画的时候却强调“不与俗人论”呢?这到底是退步还是进步?我的结论是进步,进入了中国笔墨艺术更本质的状态。已脱离一般造型规律,有些疏离视觉艺术的常态。“得心应手”不只是熟练的意思,是独有心得,再造自然。“神会”是中国画的最高境界,这便注定心理修养和悟性的至关重要。恽南田《题石穀临九龙山人》云:“心忘方入妙,意到不求工。点拂横斜处,天机在其中。”按照庄子的思想,天机是“绝圣弃智”后的发现。清王昱说“坐破蒲团,静参默悟”方能“天机活泼,迥出尘表”。黄休複云“夫观画而神会者鲜也,不过视其形似而已”明代项穆云“苟非达人上智,孰能玄鉴入神”。这样一来,许多人一辈子也进入不了笔墨状态了。

中国曆代画论说脱出尘表,就是不为大众服务,跟社会品味拉开了距离。然而中国画又是最人性化的,因为它有两大功能:养心修身之术和知世悟道之功。只不过他对大众提出了一个门槛的要求——大众必须要先改造自己,而不是去改造中国画,要把自己提升成有文化的、有有境界感的,有操守的人,才能进入中国画。中国画对画家有人文要求,要“人”、“文”双修。对欣赏者的要求同样也要有“文”,“文”是进入中国画创作和欣赏的门槛,也是沟通画家和社会的桥梁。

徐複观《中国艺术精神》有段话说得好:顺著现实跑,与现实争长短的艺术,对人生、社会的作用而言,正是“以水济水”“以火济火”,使紧张的生活更加紧张,使混乱的社会更加混乱,简直完全失掉了艺术所以成立的意义。  中国画启示人养心修身,知世悟道。孔子说“见山思仁,见水思智”,醉心于看画人远离势利,离善境更近。一时达不到,但能使人向而往之。“成教化、助人伦”,是艺术的社会功用。而最大的“教化”与“人伦”便是向善。

回到“逸”的悖论问题。有个叫赵汝珍的人写了篇古玩方面的文章《品玩》,其中说:“中国人对书画、文物的喜欢实系专制政体逼出的康庄大道”。在中国古代,文人“达则兼济天下,穷则独善其身”,独善其身无所谓积极或消极,即便是董其昌官居高位,他也雅好书画,闭门沉溺笔墨以调剂他入世的烦恼。这便是“逸”之所以为“逸”,同时还有一种平衡的作用

石涛在他的《苦瓜和尚话语录》特别标明:笔墨当随时代。在我看来,笔墨可以随时代,也可以不随时代。笔墨即是一种永恒的精神,表达自己就行了。山川永恒,在表达这个“永恒”的时候,因人而异,便有了所谓“个性”。但这个“个性”不是“贪奇”。昔人谓“笔墨贪奇,多造林丘之恶境”。纵观人类发展史,“时代总是短暂的”。“笔墨随时代”是后人回望观曆史的时候发现的客观规律,而不是事先的“设计”,刻意追求“笔墨当随时代”,丢了真我,也丢了自然。佛教说“自在”,大约是我自己在,这是最自然的状态,笔墨的至高状态大约就是这个“自在”。

笔墨文化与人文关怀相连。培养独立人格,学会阅读思考,要有担当意识,要有自我反省意识。艺术家只知名利是狭隘的,人都喜欢权利和金钱,但权利和金钱腐蚀著艺术。中国传统士大夫精神有极可贵的担当意识,这是传统的重要部分。中正至大。人正笔才正,胸怀大了,笔墨自会不同。

现在很多中国画家说书法是书法,画画是画画,这很可悲。古代的书法是中国最基本的文化形态,也视为一切艺术的根基。蔡邕说“书,散也”,它自由,不受于形,书写的点画提按之中情感表达,自由自在,这观点来自于中国哲学、中国人特有的思维方式和情感,也因此造就了中国人特有的艺术。把这个书法的观念引进入到画中,就是直接天地的中正观,观照万物的通变观,深入万象的力度观。黄宾虹管书法叫力学,这个都得体现到画中去,这就是书法为画所用的地方。传统中国画一从思想入,二从书法入,中国画家一生都重涵养,是养出来的。中国画重藏不重显、重涵不重露,就是哲学观使然。

黄宾虹说画求内美,非常人所能见。明代画家恽向,画作备受众人称赞,回家便将此画撕了。他觉得自己画肤浅了,一眼让人看懂了。黄宾虹文中提及此事,认为恽向求内美,不务外观。而对内美作品的欣赏是需要时日的,炼得一双慧眼,如白石所说:“有眼应识真伪”,是需要休养和积累的。

傅雷的《观画答客问》也说:“一见即佳,渐看渐倦:此能品也。一见平平,渐看渐佳:此妙品也。初若艰涩格格不入,久而渐领,愈久而愈爱:此神品也,逸品也。(在这里,傅雷把逸与神并列,但逸还有更独特处)观画然,观人亦然。美在皮表,一览无馀,情致浅而意味淡;故初喜而终厌。美在其中,蕴藉多致,耐人寻味,画尽意在;故初平平而终见妙境。若夫风骨嶙峋,森森然,巍巍然,如高僧隐士,骤视若拒人千里之外,或平淡天然,空若无物,如木讷之士,寻常人必掉首弗顾:斯则必神专志一,虚心静气,严肃深思,方能于嶙峋中见出壮美,平淡中辨得隽永。唯其藏之深,故非浅尝所能获;惟其蓄之厚。故探之无尽,叩之不竭。”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   幽兰居士,淡雅情怀


       中国人历来把兰花看做是高洁典雅的象征,并与“梅、竹、菊”并列,合称“四君子”。通常以“兰章”喻诗文之美,以“兰交”喻友谊之真。也有借兰来表达纯洁的爱情,“气如兰兮长不改,心若兰兮终不移”、“寻得幽兰报知己,一枝聊赠梦潇湘”。1985年5月兰花被评为中国十大名花之四。兰花没有醒目的艳态,没有硕大的花、叶,却具有质朴文静、淡雅高洁的气质,很符合东方人的审美标准。 


而韩正民先生笔下的兰花,在文静淡雅的气质上更融入了一份孤洁悠然之姿,让本生在凡间山崖的兰花,有了仙野之灵的清远与柔美。像是身韵多姿的佳人,在墨笔间肆意舞蹈。他把书法融汇画风,浑然天成,乃是中国画“兰画”中当之无愧的大家。

“蜂蝶有路依稀到,云雾无门不可通。便是东风难着力,自然香在有无中。”苏轼的《兰》让读者感受到兰花的空灵悠远,香而不着痕迹。韩正民先生却把这种飘渺的意境用墨笔画了出来,让观众更直观的感受到兰花清幽翩然的气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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